“啥?真的有人偷钱?咋会这样?那会是谁?这么说那偷钱的人应该是晓得咱娘藏钱的地儿啊?”

  孙氏大惊失色,连声说着,“还有啊,若是我没记错,张家嫂子过来接手照顾咱娘的时候,咱娘已经瘫痪在床,而且还犯病不认得人,

  那种情况下咱娘不可能再去藏钱,所以张家嫂子是肯定不晓得钱匣子在哪。”

  杨华明点头:“三嫂猜测的对,偷钱的人是熟知咱娘藏钱的地儿的,偷钱也就在最近这段时日。”

  孙氏又开始害怕了,“日防夜防家贼难防,我最怕的就是这种事儿,心里慌的很。”

  杨华明恨得咬牙:“要是被我查出来是咱家的哪个狗、曰的偷的钱,我要把那人一顿好打!”

  “儿子打老子,老四你真有那个魄力动手不?”杨华忠突然问。

  杨华明愣了下,“三哥,你这话……啥意思?”

  杨华忠道:“还能有啥意思?挖匣子偷钱的贼不是别人,是咱的那个好爹啊!”

  “三哥!”杨华明惊得喊了一声。

  孙氏也是满眼错愕,以为自己听错了,怎么可能会是爹?

  “爹跟娘不是一起的么?娘匣子里的钱也是爹的钱啊,还用得着偷?从前几十年都没偷过啊!”孙氏惊呼道。

  “再说了,咱爹现在吃喝穿戴啥的,全都是咱每房买好了送过去的,就算给他钱他也没处花啊,咋还要去偷呢?”孙氏又问。

  杨华明道:“照理说不该是咱爹啊,先前我带着张家嫂子过去说这事儿的时候,爹在边上坐着,还帮张家嫂子说话呢,那副坦荡荡的样子,一点儿都不心虚,打死都看不出他就是那个贼啊!”

  杨华忠阴沉着脸,咬牙道:“就是他偷的,没错了,就是他!”

  “三哥,证据呢?”

  “啪!”

  一只钱袋子摔在桌上,上面一块块黑色斑块是干涸的血迹。

  “三哥,这是啥?”杨华明讶了下,又问。m.81ZW.ćőm

  旁边的孙氏却突然抬手捂住了嘴,脸上的血色也褪得一干二净。

  杨华忠目光阴沉的盯着桌上的钱袋子:“你先把里面的钱数一下。”

  杨华明点头,上前把钱袋子里面的钱一股脑儿倒到桌上,叮叮咚咚一阵脆响。

  杨华明数钱的时候最快乐,还又快又准。

  很快,他就报出了一个数字。

  报完,他突然顿了下,“咦,这钱袋子里的数额,咋跟咱娘钱匣子里少的那钱数目一模一样啊?”

  “还有三哥,这钱袋子,是谁的?娘的嘛?娘失了的钱咋又在这儿啊?”

  “这到底咋回事儿?我咋一头雾水呢?”

  杨华忠冷哼了声,“这钱袋子,是那天去山里抬张祥子下山的时候,我在他身上找到的,沾着他的血。”

  “啥?”

  杨华明吃了一惊,看了眼钱袋子上那一块块黑乎乎的东西,又抬起自己的手指头看着,往身上拼了命的擦,恨不得把手指头给剁了。

  “怪不得我方才嗅到一股子腥味儿,晦气晦气……”

  “老四,你就不问问咱老杨家这钱袋子为啥到了张祥子身上?”杨华忠又道。

  杨华明愣住了,“太吓人了,还没顾得上问呢,三哥,这咋回事啊?”

  杨华忠道:“之前我偷偷把这钱袋子捡回来,也是琢磨不透为啥梅儿做的钱袋子为啥会在张祥子身上,这会子我突然想通透了,这钱袋子里面的钱,是咱爹偷了咱娘的钱塞进去了,然后,他寻了个机会塞给了黄氏,黄氏再辗转着把钱袋子送给了张祥子。”

  “三哥,咱爹……咱爹咋还塞钱给黄氏?这真是太滑稽了,那天咱好说歹说的,跟他分析利弊,让他别跟那老宅子着火似的,他当时不也保证了吗?不是也好几天没有跟黄氏搭讪吗?”

  “这是从明里转到暗里去勾搭去了?真是太不像话了!”

  杨华明气得恨不得这就去找老杨头过来理论一番,被杨华忠喝住。

  “今夜时候不早了,就别再闹得沸沸扬扬了,我这身体也有些累了,等明日再说吧,横竖咱知道了真相。”

  真相就是,这个老汉……当面一套背后一套,出尔反尔,不顾自个的老脸便罢,连整个老杨家的脸面,都不要了。

  私下给黄氏塞钱,这叫啥事儿,荒唐!

  “三哥,我晓得你身体乏了,那今夜就先不说了,等明日,咱一定要把咱爹给叫过来,我要他给个交代!”杨华明一脸忿忿。

  杨华忠冷笑,问:“那你想要个啥样的交代?”

  “让他亲口承认,不仅要亲口承认还要白纸黑字写下保证书,一个月不准离开老宅。”

  “长辈做错了事,也需要面壁思过的,自我反省的,不能总是拿来压制咱晚辈。”

  “保证书里面还得写清楚,倘若以后再犯,咱就开家谱,也把他除名,从今往后,他的生老病死跟咱再无瓜葛!”

  再无瓜葛?

  杨华忠眯了眯眼。

  那也就意味着,将来老汉去世,家里的儿孙们都用不着为他丁忧守孝,不耽误仕途和嫁娶。

  重重吐出一口浊气,杨华忠悲叹一声:“但愿不要走到那一步!”

  明日,是老汉最后的机会,大家父子一场,最后的容忍。

  不可能还有下一次了!

  ……

  杨华忠和孙氏终于躺到了床上,整个村子里也陷入了沉睡之中,远远近近偶有几只狗在叫,越发显得夜的深沉静谧。

  而骆风棠和左君墨,却在这深沉静谧的夜里,悄无声息进了眠牛山。

  “风棠,一段时日不见,你这身手步伐越发的精进了,如今我们若再次切磋,只怕我已不是你的对手。”

  进山一路,两人施展招数,左君墨看着月下的骆风棠这凛然沉稳的气势,忍不住感慨道。

  骆风棠只是淡淡一笑,“左大哥谬赞,你自小习武,又是名师指导,而我却是半吊子出家,你的根基比我扎实。”

  左君墨抬手拍了拍骆风棠的肩膀:“走吧,接着赶路,我都迫不及待想要会会到底是一只什么样的怪兽在这山里为非作歹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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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
  “嗯!”

  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
  但不管是谁。

 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
  对此。

 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
 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
  可以说。

  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
 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
 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
  镇魔司很大。

 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
  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
 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
 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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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
  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
  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
 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
  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
 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
 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
 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
  进入阁楼。

 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
 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
 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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