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————副标题(罪恶的王冠)
“姐姐,做个好梦呐。”极度温柔的声音,缓缓地在整个空间回响。这是少女的声音,软糯的音色轻轻扰动着一切,让人忍不住伫神聆听。
就像是阴暗的废墟中蜷伏的小奶猫,这种声音,无论是谁都会为之一颤。
闪着猩红的少女轻轻倚靠在水面,她的身侧,躺着另一位少女。
她的双眸已经紧紧地闭上了,散开的长发随着水波扩散,她整个人犹如躺在了花棺上一样。那是给她自己的花棺。
少女的纤手轻轻抚着那张易碎的俏脸,轻轻地抚着,像是想留住手心处飘落的雪花,稍不留神,这种美好就会消散。
少女静静地靠在她身边,不知在想些什么:
所以,到底要不要……吞噬……
不过总感觉,有什么熟悉的东西……她身上。
但是这种情况明明是她一手造就的,可不知为何,最后……最后竟有些不舍,这就像是给自己送葬一样。
她们之间原本是没有任何交集的,说白了自己不过是她的一个衍生物罢了,本质上就是那种病毒,按理来说,是不会有任何情感的。81Zw.ćőm
况且,她是杀戮的象征,不会对任何弱小产生同情的。除非…………
可现在……为什么?
可现在为什么会犹豫…………
少女看着怀中的苏言,微微失了神。杀戮……杀戮才是她的本性,可不知为什么,为何有种熟悉的感觉。
这种本能的感觉想让她紧紧地搂住面前这位少女,是孤独吗?有点像吧,她一直以来就被囚禁在这具身体里……唯有杀戮与她相伴。
这种孤独让她忘了时间,成天游荡在这片海洋中,像是幽灵一样,有些可笑。
不管怎么说,这种感觉给她一种很奇妙的感觉,阴暗,很阴暗,就像是地下室的空气一般。只有极度阴暗的人才能给她这种舒适和兴奋。而面前躺着的这位,竟给了她一种久违的感觉。
但她是那个站在尸山血海上的王,只有不断杀戮,才能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。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她,这一切都是为了生存。这种同理心,微不足道。
只要消灭了主人格,她就能夺回一切。
少女露出了虎牙,轻磕在了苏言的肩膀处,就要下口时却被一声轻喃打断。
她抬头看了看怀中的人,有些惊讶为何她还可以说话。但很快,她就发现,这只不过是呓语,临死前的挣扎罢了。
“我……我们,可以,可以。”轻微的低喃缓缓地响起。
“我…………不想,再…………再被……”苏言闭着双眼,痛苦地挣扎着。
她的身上溢出了细密的汗珠,像是在与什么抗争,身体微微地扭动。即使是在昏迷中,她还是死死捏住了拳头。
似乎是临终前对她的宽容,她慢慢地贴近了苏言,想要听听她到底说了什么。
这家伙明明已经昏迷了,却还是在拼命地挣扎想要冲破这个束缚吗。少女无奈地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。
她轻轻地靠在了她的耳侧,不需要多做什么就能窥到一切。
这里是意识海,意识的海洋。海洋中的每一滴水都是一个故事,每一波浪花都是一次情绪的变化。这里的一切,都是由意识所调控。
“我知道,这一切都是因为我。这不与任何人有关,他们。他们都是大海中的游鱼。”
“我只是一座孤岛,安静地位在大海中央,每当有远洋的航轮驶向我,我就知道。我就知道,他们是盗窃者,是损毁者,他们来了又走了。而大海中的游鱼亦是一样……”
“他们来了又走了……我就会像这样,最终被浪潮所淹没,没人会在意,大海上有那么多孤岛,游鱼不会关心。”诗一般的语言。
少女微微愣了下神,她以为会有什么奴性般的求饶,会有低低的哭泣声,但居然是这种话。
她的心里,到底藏着什么。少女细细地凝视着苏言紧锁的眉头,眼神复杂…………
海水逐渐激荡了起来,掀起了半米高的浪潮。
忽然,意识海发生了巨变,这种变化极其地快,她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。
少女此时才发现,自身身处在一片孤岛之处,成吨的浪花扑面而来狠狠地撞击在礁石上,漫天的水雾很快就打湿了她的长发。
水,是黑色的。
少女轻轻地叹了口气,搂紧了怀中的苏言。
现在的水面已经完全变样了,恐怖的黑浪在天地间翻腾,蕴积着巨大的能量,终有一天,这样能会涌泄出来,洒满人间。
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何会有那种熟悉的感觉了,这种刻骨铭心的痛,最终会转换为巨大的怨恨。
都不需要她来吞噬,迟早有一天,她怀中安睡的这名被压迫者会涌起怒火,为这个世界送葬。自然……包括一切,不管是亲人还是朋友。
到时候,她会执着名为暴怒的利剑,狠狠地切开这个世界。
少女的心慢慢静了下来,平静地看着远处的海水,黑色的,深渊一样的颜色。有些人不需要将之拉向深渊,他们本身就身处深渊。
她不明白这个人类到底经历了什么,居然会积蓄这么大的怨恨,她也不明白她是如何隐藏住这恐怖的能量的。
那份痛苦,可想而知。
“我热爱这片繁华的世界,万千的芬芳,我就像穿堂而过的风一样,拂遍众生。我喜欢这个世界,没有任何理由。”大海的声音。
海水在嘶吼,疯狂地拍打着礁石……
“但总有自私的罪人,将我们从美好的伊甸园中逐出,冠上以罪恶的名义。让我们吃下这代表罪恶的果实,以莫须有的罪名。”
“既然我们生来就是罪恶的,无权利吮吸上天的赐予的甘霖。那我就愿意背负上这万古的骂名,真正地戴上这象征罪恶的王冠。”
黑色的海水疯狂地激荡,整个意识海已然完全扭曲了,飞溅的水珠上映着属于苏言的一幕幕过往,全是黑色的无一例外。
这片黑色的大海并不是因为它本身是黑色的,而是由万亿个黑色的水珠构成。
每个黑色的水珠映射着一幕幕过往:黑色的小巷子;触目惊心的伤疤;欺凌辱骂;背叛;远去…………
“无论是哪一种,都不可原谅!”大海在深深地咆哮,疯狂,愤怒。
痛苦,暴怒在海洋中交替,猩红与深黑之间来回转换,无底的海洋中仿佛藏着一对诡异的双眸。随着海水的运动,那双瞳孔越来越明显。
“这份罪恶,像血一样的颜色,杀戮的滋味。”少女应着浪声,轻轻地说道。
她从没想过,一个人类的身体里居然会藏着这么多的恶源,当这些东西一但超过某个阈值就会一发不可收拾,变成像她这样的怪物,甚至要更加恐怖。
这份庞大的能量正是可以催生她进化的养料,这会让她直接上一个台阶。但是,现在这种情况就要另行考虑了,如果是一般的养料她会毫不犹豫地吞噬,但现在可以换个方法。
用这份巨大的能量,来供给她的成长,最后全为她所用。
不过,还有种更为恐怖的方法,她也未曾设想过。
那就是————强行将之融合,最后她也不清楚会创造出什么样的怪物出来。暴怒与杀戮的集合体——世界终焉的导火索。
“我,我要让你们付出代价。”海水痛苦地嘶吼着,像是狰狞的怪物。
“我们会有一天,一同登上王座,俯瞰苍生……”少女搂着和她一样的女孩,轻声应和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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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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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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