wtc大厦的顶层,本就是很少对外人开放,等猛鬼众进入之后,就基本不对外人开放了。
就算是首相大人要来这里俯瞰大阪风景,那都是要提前预约的。
不得不说,敢在这种地方设立总部,确实是有点活腻了。
但是,赫尔佐格利用蛇岐八家,就让猛鬼众在这里安然无恙地住下了。
可是,当王将覆灭,在极乐馆覆灭之后,这个猛鬼众的总部,也成了摇摇欲坠的残躯。
上杉越站在wtc大厦的楼下,目光平静地看着这座黑夜中的巨兽。
黑色的铅云如同一座黑色的城池要压下来一样。
豆大的雨水落在上杉越的身上,上杉越就像完全感受不到一样,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如果把这一幕放在张艺谋的电影里面,那绝对又是一个经典的名场面。
当然,如果是拍电影的话,身为复仇者的男主,那绝对就是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厦中,看到迎面过来的敌人,直接拔枪就射,人挡杀人佛挡杀佛,鲜血溅射得到处都是,但是那个男主就跟个没事人一样,眼睛都不眨一下,只留给镜头一个浪漫的背影。
但,电影不是现实,如果从一楼一直朝上面杀,根本不现实,就算是上杉越的体质,那也遭不住,毕竟他只有一个人。
而上杉越在走这段路的时候,也想了许多。
自己好像莫名其妙就答应了路泽飞的要求,关键这个活,好像一点都不好干的样子......
此刻上杉越的耳麦里,正连通着绘梨衣的电话。
绘梨衣知道电话那头是自己的父亲,虽然她还有点不太明白父亲的真实含义,但是飞飞说他是好人,那绘梨衣觉得,就是好人。
上杉越觉得有些可笑,自己也沦落到需要女人给自己打气的程度了吗?
不过,自己的女儿,应该也不算寻常女人吧。
上杉越说道,“爸爸要去杀人了,你害怕吗?”
说话的口吻,就仿佛绘梨衣就在自己的身旁。
她轻声道:“害怕。”
上杉越对着电话那头说道,“绘梨衣,有害怕这种情绪是对的,人就是应该有所敬畏。其实我也经常害怕,可是,当你害怕了某件事情之后,你要学会去面对它,而不是逃避,我们的命看上去很好,其实很苦,我们也要把自己当作苦命的泥腿子,泥腿子活下去靠的是什么,靠的就是勇气,很多东西,我之前没有尽到做父亲的责任,以后我会慢慢教你的。”
上杉越之前,还会想念巴黎的夜生活,想念那些穿得像是巴黎红磨坊里的舞女一样的女人。
上杉越从来看不起这些人,他会随意玩弄她们,她们却会对我笑,这是法国女人永远不能给我的东西。
下属们看上杉越实在不喜欢住在神社里,就为他建造了欧式的“皇宫”,里面有罗马式的浴室,大到我能带着我的七个妻子一起洗温泉浴。
所以,上杉越之前的那些生活,就像是在洗刷他前半生的罪孽,如今见到路泽飞,就像是罪孽洗刷了干净一样,现在的他,曾经的影皇,又回来了。
绘梨衣在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似懂非懂的呢喃。
“让你看看你爸爸的真正实力吧。”
上杉越走进了wtc大厦。
.....
wtc大厦的顶楼。
一个男人笑眯眯地打开一个箱子,里面装满了令人作呕的狰狞玩具。
有成人手臂粗长的成年人玩具,也有内圈带尖刺的项圈,也有连接着电线的锁链,或是连成一串的震动按摩器,还有金色的充斥着极致欲望的手铐。
最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,是泛着金属光泽的乌黑烙铁,沾染些许血迹的皮鞭。
这个人,是王将的大小王之一。
男人舒适地躺在椅子上,打开了电脑,他打开了一个文件夹,看着里面的第一张照片。
照片中,赫然是跪伏在地上的少女,脖子上套着项圈。
那项圈上长满了可怖的荆棘,隐约可见从皮革中渗出的血液和内圈染血的尖钉。
他手指滑动,照片随之变化。
下一张照片,是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二岁的少年。
他皮肤白皙,此刻却如同一只害怕的狗,卑微地跪伏在地上。
他脖子上戴着项圈,身躯布满紫红的伤痕和焦黑色的烫伤,胸口处被烙上了字母。
随后出现的照片中,也有些少年少女身穿衣物,但无一例外,都遍体鳞伤,脖带项圈,神情麻木。
男人的脸上露出了兴奋狂热的笑容。
他看照片看了足足有一小时有余,才关上了电脑,脸上露出了一抹难以掩饰的愉悦表情。
他看向了落地窗外,人潮涌动的街道。
街道上,虽然下着暴雨,但是路上还是有行人。
男人目力极好,能看到雨伞下那些少男少女,他舔着嘴唇,移动着目光,如同挑商品一般,这时,他忽然看到一个老头大摇大摆地走进了wtc大厦里面。
......
此刻的wtc大厦里面都是猛鬼众的走狗。
他走进去,体内的龙血开始沸腾。
其实上杉越之前还是修习过忍术。
因此,当上杉越刚刚进入到wtc大厦的时候,就有三个猛鬼众成员发现了他。
“请你立刻停下脚步!”
很快,猛鬼众同时也是wtc大厦的安保出现,拦住了上杉越的脚步。八壹中文網
这个老头看上去明显不对劲,而且,自从极乐馆覆灭之后,wtc大厦,也已经进入了全面戒严的状态,任何人想要进入,都是需要通行证的。
上杉越看着那些如临大敌的猛鬼众成员,只是微微一笑,“我没有恶意!”
“打开你的包裹。”
上杉越耸了耸肩,将身后背着的大布袋放了下来。
当上杉越将大布袋扔到地上的时候,发出了金属的碰撞声,紧接着,上杉越缓缓地拉开了那个大布袋,露出了里面装着的东西。
看到那个布袋里面装着的东西,这些猛鬼众成员一个个都是脸色狂变。
在这个大布袋里面,装着满满几十柄刀。
没有恶意?带着几十柄刀来这里,你说没有恶意。
还有,这个老大爷什么水平,居然能背得动这么多刀?
上杉越也压根没打算隐藏自己,手中的袖口一挥,三枚暗针带着无匹的锋锐,朝着那三个猛鬼众成员刺了过去。
那三枚暗针,精准无误地刺入了那三名猛鬼众成员的眉心。
如果这个世界上有神明,上杉越绝对已经算半个了。
又有猛鬼众成员听到动静从外面跑了过来。
上杉越面色不变,他只是从容不迫的站着,一次又一次的弹指,轻描淡写地甩动袖管,将藏在袖口中的一枚又一枚暗针弹射出去。
在大厦里面发出咻咻咻的声响。
那些猛鬼众成员甚至还没看清那暗针是从哪里来的,就被上杉越击杀了。
那如同潮汐般奔涌在他体内的龙血在沸腾,未到尽头,未到彼岸。
龙血,也可以增强上杉越的力量。
整个wtc大厦的大厅,被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给占据。
上杉越还未彻底进入,那冰冷实质的杀意,就已经逼近了。
那些猛鬼众的成员,早已死去。
上杉越就站在那里,一动不动。
光影里面的灰尘与血液在光束中飘摇着,上杉越在这光辉里,辉煌而又灿烂。
就像是一位真的皇。
上杉越的脚步加快,趁那些猛鬼众成员还没有冲出来,直接被上杉越用刀砍死了三个人。
上杉越杀完人了,还不忘问电话那头的上杉绘梨衣,“你害怕吗?”
上杉绘梨衣说道,“我不害怕。”
上杉绘梨衣说道:“父亲,我,一直觉得你很自责,不知道为什么。”
上杉越挥刀的动作居然停顿了一下,险些被一个猛鬼众的成员给偷袭到。
他没想到,这看上去单纯的小女孩,居然能看出来这么多,看出这么沉重的话题。
上杉越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了起来,“我承认自己有点自责,也有点想惩罚自己。过去一段时间,我曾连累别人为我死去,也曾经没有担负起我应该担负起的责任,直到,我曾经看到有蛇岐八家的同伴在我的旁边光荣死去,并且告诉我,说功成不必在我,我觉得,我这个影皇,实在是太失败了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上杉绘梨衣说道。
现在?
上杉越嘴角勾起一抹微笑,“我回来了。”
“绘梨衣,我要告诉你,这个世界上,从来不存在童话。台上三分钟,台下十年功,所以,跳舞的人要不停地练习,他们脚上有伤,膝盖有血,台下哭了一遍又一遍,喊着要放弃也不知道喊了多少次,可是,当他们登上台了之后,他们就会将台下的哭泣和疼痛丢掉,在场上就是从容,彻头彻尾的从容。童话不是别人写给你看的,是你用血与泪,写给自己的。”
上杉越的话,非常的真实,且诚恳。
上杉越已经开始走上往上的楼梯了。
因为害怕上杉越直接来到顶楼,所以已经将电梯停了,但是上杉越压根不在意,直接走楼梯上楼。
那些猛鬼众的成员,直接拿着几把自动步冲了下来。
显然,他们已经意识到,面前的这个家伙压根就不是普通人,以他们的血统也根本打不过,只能用热武器来解决对方。
上杉越站在那里,闲庭信步地躲着子弹,此刻的他,不再急功近利,不再患得患失,完全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。
那些子弹无法命中上杉越,这些人也不慌,直接开始打提前枪。
直接在上杉越行进的路线上进行射击,无数的子弹,组成钢铁洪流的屏障。
枪火太密集,还是有子弹打入了上杉越的的身体。
看到上杉越中弹之后,几个猛鬼众立刻想要上前,活捉这个入侵者。
那些人在快要接近上杉越的时候,上杉越忽然停了下来,他反身,数十枚暗针从他的袖口射了出来。
那一枚枚暗针,在上杉越的控制下,化作森然的刀锋,暴风雨似的席卷向剩下的那些人。
一瞬间,这些暗针将那些猛鬼众的成员打伤。
他们身上的衣服不停被刺穿,血液、布屑混杂,宛如有人手举金属风暴在苍穹上扣动了扳机。
有的暗针不会直接杀死这些猛鬼众的成员,但是,暗针会在身上打出千疮百孔会令人陷入疼痛,甚至失血过多休克。
东风夜放花千树,更吹落,星如雨!
“请立刻停止继续前进。”
越来越多的安保人员像是蝗虫一样出现。
这些安保,有的拿的是伯莱塔m92f手枪,有的拿的是ak自动步。
总而言之,他们已经完全不敢靠近上杉越,只能用热武器来进行远程震慑。
而还有一部分安保人员,则是取出了喷子。
这些安保人员距离上杉越要近一些,在近距离的情况下,喷子的杀伤力更大。
“前排用喷子,后排用步枪,还算是有点素养,可是,就凭你们这点人,还真不够我杀的。”
上杉越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上杉越,是整个蛇岐八家历史上最强大的皇,怎么会怕这些虾兵蟹将。
没有多余的废话,亢亢亢的,自动步和喷子同时开火。
在面对强大混血种的时候,热武器往往是更有效更强硬的解决手段。
但是这个策略,在上杉越这里,并不生效。
那些安保人员还没看清楚,就发现,刚刚还在原地的上杉越已经不见了。
好多年没动过手了,打架的感觉,依旧还是那么让人热血沸腾。
他曾经当皇的时候,那也是意气风发,也是整个猛鬼众的噩梦。
那个时候的猛鬼众,还特别喜欢玩暗杀那一套。
暗杀是一种破坏规则、且毫无政治智慧的行为,猛鬼众那群阴损的家伙就是喜欢暗杀,所以猛鬼众也是始终上不了台面。
当然,猛鬼众也很少搞暗杀,除非那个敌人很恐怖,垂垂老矣的敌人,不用杀他,他也没什么进取心了,而且早晚会死。
可是上杉越不一样,那个时候的他,很年轻,而且拥有非常强大的言灵,所以,必须要杀他一次。
就算杀不死,也必须要让他沉沦。
这个世界上,从来不缺天才。
很多天赐啊,少年时崭露头角、意气风发,结果被有意针对,挫败了锐气。很多人以为自己跌倒了就能重新爬起来,但重新爬起来哪有那么容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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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沈兄!”
“嗯!”
沈长青走在路上,有遇到相熟的人,彼此都会打个招呼,或是点头。
但不管是谁。
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,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。
对此。
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。
因为这里是镇魔司,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,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,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。
可以说。
镇魔司中,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。
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,那么对很多事情,都会变得淡漠。
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,沈长青有些不适应,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。
镇魔司很大。
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,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,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。
沈长青属于后者。
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,一为镇守使,一为除魔使。
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,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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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一步步晋升,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。
沈长青的前身,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,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。
拥有前身的记忆。
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,也是非常的熟悉。
没有用太长时间,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。
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,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,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,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。
此时阁楼大门敞开,偶尔有人进出。
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,就跨步走了进去。
进入阁楼。
环境便是徒然一变。
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,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,但又很快舒展。
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,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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